世路風波不見君,一回見面一傷神。水流花落知何處,洞口桃源別是春。
有句無句藤倚樹,元來白飯用米飯。高樓吹笛柳如煙,滿地春風落飛絮。
無尾大蟲難傍近,近前便是傷人命。除非自解據號頭,自然頭正尾亦正。
剔起便行三萬里,只今休去八千年。分明更為從頭舉,一任諸方取次傳。
心不是佛,智不是道。青山白云,落花芳草。若是靈利阿師,終不回頭轉腦。
大唐國內無禪師,禮拜歸堂更不疑。堪笑河陽新婦子,不如臨濟小廝兒。
是非海里橫身入,豺虎群中自在行。莫把是非來辨我,平生穿鑿不相關。
大悲觀音開正面,官不容針通一線。鼠拽葫蘆有底忙,鬼爭漆桶無人頌。
主賓都落第三機,陣陣開旗不展旗。石火光中分勝負,倒騎鐵馬上須彌。
面門出入見還難,無位真人只尺間。去路一身輕似葉,高名千古重如山。
洗腳處更不安排,側聆時非是啗啄。趙州臨濟二老人,相見何曾不注腳。
若謂平常心是道,枝蔓向上更生枝。貼肉汗衫如脫了,喚來眼上與安眉。
百年三萬六千日,一日朝昏十二時。使殺老僧渾不管,不知鬧里有誰知。
茱萸這里無一滴,趙老無言便走去。春去秋來三百年,拄杖至今猶靠壁。
殿上喚來先應喏,不知業識太茫茫。雖然功德已成就,爭柰當初不放光。
大死底人還卻活,不許夜行投明到。陳州人出許州門,翁翁八十重年少。
劈回三拳,連腮七掌。盡大地人,不知痛癢。
眼中見慣是尋常,又不驚人又久長。留得寒窗夜來月,三更依舊照茅堂。
得入門,在門外。說向人,人不會。更高聲,我耳背。
老僧正在東司上,不將佛法為人說。一般屎臭旃檀香,父子之機俱漏泄。